平常人家小院前,一隅僻静,桃花正旺。 一驾马车停靠,下来翩翩女子,淡雅而醉人。 女子扣了扣门。 开门乃一憔悴妇人。 妇人眼眶略浮肿,大概是哭过。 “崔留央,你诓我?”妇人怒意十足道。 “诓?我答应你的事,可否一一兑现?”崔留央笑语反问。外面甚为风大,崔留央请屋而去。 “可是……那状纸皆是胡诌之辞,只说是吓吓我家郎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