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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功近利的样子实在过于丑陋，以至于我不得不付出一丁点的怜悯来维护同为人类的尊严。”

园长并不是在说笑。

他很认真——他是真的认为陈宴的做法是人类的耻辱。

陈宴说道：

“你就说行不行吧。”

园长的回应很干脆：

“行。”

园长从来不说废话，甚至连短语都简练到用名词来代替：

“当你看到那东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