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力气对傅景宴来说,简直等同于没有。 不到十秒的时间,她便被他拽入浴室,扒掉衣衫,推到温热的水流下方。 突如其来的水流将南烟呛得大咳起来。 她一边用手掌抹去脸上的雨水一边气得大吼:“傅景宴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下那几粒清晰可见的痕迹,傅景宴体内的火气更炸了,动作粗暴地拽住她脑后的头发,迫使她正对自己。 “把这具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