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喜悦,不知道她到底想图谋些什么,只是想先看看她会说什么。至于她的问题,自己这么严重的伤能不疼吗?这个问题真是不过脑子。至于第二个,顾南衣自己也不知道。他醒来的那一刻只记得自己叫顾南衣,其余什么都不记得了。顾南衣觉得自己的过去似乎被一片迷雾笼罩住了,每次只要一想,头就会剧烈的疼起来。至于那女子的话,自己是伤了,又不是聋,她说得那么大声,自己会听不到吗?他怕自己在不说话,她真的会把自己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