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安溆走到南街上,因为这地方就巴掌大,根本没用她打听便看见了大娘所说的那家客舍。 客舍有个小小的大堂,摆着三两张桌子,收拾得极为整洁干净,安溆看了看环境,对柜台后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单间,一晚上多少钱。” “十文钱,”中年男人看看安溆,这一个年轻大姑娘的,会在外面过夜?“姑娘要住?” 安溆点了点头,直接把刚才收到的那一串钱都放在柜台上。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