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宗徹就站在门外,长胳膊伸着覆在门上敲着,她回过头来,他便放下手。 “什么事儿?”安溆走到门口,问道。 宗徹另一只手伸出来,手心里拖着的是一根造型简单的红漆桃木簪,“刚才见到街上有卖这个的,给你买了枝。” 安溆看看簪子又看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宗徹不自在地把目光看向别处,解释道:“上午我跟你说的那话,没别的意思,我是不可能呢喜欢你的,我怕你陷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