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尊心像是一把枷锁,死死地钳着他的嘴。他说不出来自打脸的话,好几次,他都想下去直接提醒她该回来睡觉了。 但脚步迈出房门,就会想起从县衙回来后,她跟他说“未婚夫妻”那些话不作数。 他当时也同意了,这时候又有什么立场管束她? 对宗徹来说关心在意一个人,是比写一篇篇难度很大的策论还要难的事情。 安溆不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纸,问道:“这是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