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就想过去将他狠狠地给揍一顿。 安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蹲在榻边正无声看着她的宗徹。 他可能是早醒了,换了一身衣服,暗红色绣云纹的,这颜色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白,但却是一种惨淡的白。 本该少年如画,此时看着有点像恐怖画。 尤其他还这么默默地看着自己,安溆一下子坐起来,问道“酒醒了?” “嗯,”宗徹应声,沉默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