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窕什么也没有求下来,只得垂着头离开军营,以前二皇子在的时候,她不说是整个北境的主人,却能算得上是半个。 想要什么,就必定有人送到跟前,厌恶什么,也必定有人提前将之从她眼前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这样的被人欺压又无力反抗的无能,她从未体味过。 今日尝到了,才知道滋味竟这般难言。 站在军营外,苏窈窕又回头望,这里比二皇子在的时候,更加威严有序,一队一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