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砍过来,他抽刀反击,伤在那女孩子的肩膀上,最后没救过来。 这也便是安翀一路上都很低落的原因,再加上途中损失的几名兄弟,受了点伤的安翱又在进城时出现发烧的症状,种种挫折相加,他才忍不住哭了。 安排好大伯一家住下,安溆出来,在一个帐篷之间的僻静夹道里找到安翀。 “心里还不舒服吗?”安溆也走进去,抬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安翀回头,看到依然如往日般笑颜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