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三伯是在这流亡的一路上才发现二哥这么贪,有这么没脑子,当下压低声音道“你没听出来,刚才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忠厚人,我不让你说咱们的来历,是为了咱们大家好。” “怎么着,还能有人敢把咱们捆了跟北境主将要钱去?”安二伯一脸不相信。 “你要是觉得不可能,你就去问。”安三伯指着那群人的方向。 安二伯冷哼一声,背着手沿着路边走到临河村人歇息的范围,还没坐下来,刚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