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萧季廷张开双臂任由两个婢女替自己着衫戴冕,表情微微嗤诧。 “是的,那女人披头散发的,在牢里又哭又闹,送过去的饭食也全都被打翻在地。” “唔,好,我知道了,下去吧。”萧季廷颔首,命前来禀报的这名狱官先退下。 “这......”那人面有踌躇,仿佛还有话。 “说。” “下官是想问皇上何时对云玉湖下行刑令,这女人在牢里成天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