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很大,但常年清冷,顾霆琛早出晚归,即使在家,也基本待在书房和他的卧室。这两处地方,是不允许我踏足的。 意外的是,顾霆琛在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冽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就连侧脸都俊逸到不可思议。 老天爷对这个男人真是厚待,有钱又有颜。 觉察到我的动静,低头看书的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声道“听说你去医院了?” “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习惯沉默,但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