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我硬是拉着他在外面走了好几圈才罢休。 回到屋里,他仍然像昨晚一样赖在我房间里,“你干吗不回自己的房间?”我边擦头发边问到。 “这个也是我的房间。”说完,他起身,拿过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头发不能只用擦的,必须吹干才能睡,要不然你以后会头痛。”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在跟阮心恬说话。 想着他现在的态度,我有些犹豫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