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在吵什么,吵的都脸红脖子粗的。 周沫阳收回视线,轻声问我,“要下去吗?” “不……不用了。”我放开周沫阳的胳膊,声音轻的像蚊子,“开车走吧。” 我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见他们,不仅是怕他们徒增担心,更怕我的心理防线会再次决堤。 车子开出了不到一百米,周沫阳忽然又停下了车子。 “想哭就哭吧。”他幽幽叹了口气,“我的怀抱借给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