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胡同里,没了方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冷声开口,“放过你?” “这件事情不是我强迫你同意的。” 怎么就不是他强迫我同意的了? 我发现实在没办法跟他沟通,脑袋又突然疼得厉害,便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在书房待不下去,我去了客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还是感到越来越烦躁,我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李庆送完团团回来看我要出去,拦住了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