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身上的大衣和鞋袜,赤脚走向雪堆里,伴着寒冷的北风,每走一步,她都似乎摇摇欲坠。 刘光汉看着她,虽满眼心疼,但却没有劝阻。 我心里突然憋闷得厉害,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了。 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满意的方式惩罚自己,好像他们惩罚完自己,我就应该释怀了一样。 “你们在做什么?”我开口,声音平静。 看向快要冻成冰块的顾霆琛,我咬了咬牙,“你明知道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