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我女儿的丈夫,你啊,就别妄想了。” 我一边擦拭着马桶,一边发出轻笑,“靠欺骗得到的身份地位有什么用呢,终有一天会被拆穿的。” 周华静并未将我的话听进去,只是催促着我完成,她还跑到女厕看了眼回来,“女洗手台还是有点脏,等会再去打扫一遍。” 命令结束后,她就走了。 敢情她就是来监督我的。 我开始怀疑,老部长受伤得太过巧合了,说不定又是易宁静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