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重新靠回床,灿灿非常关心我的近况,开口就问,“我看到新闻了,什么情况啊这是,易宁静是彻底把你赶出来了?” “哪能这么容易就被驱逐,她看我觉得刺眼,那我就硬要出现在她面前,我膈应死她。”我说着这番话,不仅语气有些坚定,就连眼神都坚韧了起来。 灿灿朝我比出了大拇指,以此肯定我的选择,不过同时她也担心我的状态,“你呢,你没事吧,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没关系的,我肩膀给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