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一小步一小步朝前走,除了开门声,门外的人没有说话。 如果是周沫阳,怎么会没有掏钥匙的声音? 在我沉吟之际,大门居然开了。 我一棍子刚要挥下,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别别别,我是二姑。” 二姑?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她。 心里的石头放下,我将棍子放回了原位,“是二姑啊,您怎么来了?” “沫阳说你害怕,所以他出门前都会把门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