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东并没有坐。 他们家什么情况陈继东很清楚,压根不认识什么大老板。 他爸陈大江只不过是纱厂的普通职工,这几年纱厂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经营不善,连年亏损,厂里已经谣传要裁员了。 “嗯!” 陈清河向边上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中年人走过去,把一个信封递给陈继东。 “打开看看!” 陈清河鼓励道。 陈继东接过信封,看了一眼陈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