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出乎意料的正常,正常没什么不好的,但正是这正常才显得有些不正常。 说起来好像这是自那天起第一次没有变化的正常上课,平时各种异变,忙于解决而奔波,并且听他们说解决后人们要么是没有相关的记忆,要么记忆就会被“合理化”,就像活在两个世界一样。陈桃之想着。 这时,橡木的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初见时的她,一袭红衣如火似焰。 说来也奇怪,红色在衣着配色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