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苏凉说,“你消失了,见面都不能相认,以你的性子,是无所谓,但年锦成没有你这么超脱。他是渴望有人在乎他,关心他的,你走后他身边就只有一个年如雪了,哪怕只是表面对他好,跟他家里那些连装都懒得装的人比起来,在他眼中也是最特殊的存在。” “孤家寡人有什么不好?无牵无挂,落得清静。”宁靖说。 “且不说你并非孤家寡人,还是那句话,他不是你。”苏凉说。 “你是在劝我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