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低低呻吟着。 痛疼只是缓解,并不意味着不痛。 似乎感受到了有人进来,低吟声消失,那带着些许浑浊的眼睛看着屋外,见到了自己的孙子孙女,折从阮神色瞬间起了变化,沙哑的道:“御勋、赛花,你们来啦……” “爷爷……” 折御勋、折赛花大步上前。 折御勋关切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折从阮答非所问:“惟忠呢?想他了呀。” 折惟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