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公,只是想着渺茫的未来,只能在心底长叹一声,强颜欢笑道:“如此也算不虚此行,对学生们有了一个交待。” “学生们?” 罗幼度好奇问了一句。 窦禹钧说道:“老夫在城南办了几间义塾,有不少学生都喜欢先生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这是过于谦虚。 窦禹钧干得可不是寻常义塾。而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心血都用在了教育上。 他在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