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马鞭,嘴里对左右道“谁留下来抵挡,我厚待他家人。” 左右骑兵一言不发,也无一人行动。 开玩笑,自己死了,厚待家人有什么用? 是让自己的老婆用自己的卖命钱养别的男人? 还是让自己的儿子管别的男人叫爹? 如他们这种金钱换来的上下级,哪有什么忠诚可言。 吴凤见自己的话语不管用,也不再勉强,只能不住地抽着马鞭,加速往庐州跑去。 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