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胡辇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之前待过的城楼阁楼。 身旁有一个陌生的小丫头,在一旁打着瞌睡。 “混蛋!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萧胡辇骂了一句,但觉眼皮有若千斤重担,然后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此后一连两天,萧胡辇在迷糊中服药敷药,&nbp;有时在黄昏醒来,有时在深夜醒来。 每次都见到那个陌生的小丫头。 经过一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