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长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胡床上,大大地舒张着手脚。 这祭祀可不比打仗轻松多少,穿着一身厚重的冕服,戴着高冠,头不能歪,脚不能移动,一步步都得按照流程而来,几乎不能喝水不能休息,一整套流程下来,整个人都累脱了。 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点元气,罗幼度道:「宴会准备的如何?」 这祭祀过后,将会是一场超大型的宴会。 就如日后公司年末聚餐一样,吃了这一顿,就是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