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粗暴地把桌子上的酒瓶摔了下去。大约一半的内容不见了。 “这是一些好酒!”齐克摩尔一边舔着嘴唇上的残留物,一边寻找酒瓶的标志。“波宁!哈哈,你喝这么贵的酒!不愧是坐着金色马车的人。” “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就算迈达斯克制住怒火,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言辞变得更加粗暴。他的语气带着不悦的尖锐。 “对对对,我明白了。急什么?”齐克摩尔用刀切了一块奶酪,一边咀嚼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