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你的能力和心性都很出色,能有今日,是靠自己。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谈谈。” 谌赟正色道,“侯爷请讲。” “在蔺屾来玄北城之前,我一直觉得你性格很开朗,蔺屾来之后,两相对比,越发觉得你心事很重的样子,只是不愿表现出来。”邢冀语重心长地问,“是因为你弟弟的事吧?” 谌赟闻言,敛了眼眸,沉声说,“当年是我带小弟出去玩,把他弄丢的。找不到他,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