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人活了上百年岁月,已经见惯了生死,能够很好的掩藏住自己的情绪,轻易不会表露出来。 “只是这样未免有些矫情,岂不是做了裱纸,又想给自己立牌坊?” 周阳想到老人当初那番严词厉色的话语,心中不免对于老人的这种做法有些微词。 当然作为晚辈,他心中便是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