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蚡听得长孙媚所言,后背立时冒冷汗。 他当然知道长孙媚在宫中的分量,比起外官,长孙媚对圣人的心思自然明白许多,长孙媚这番话无论是否是她的本意,至少是圣人愿意听到的话,而这番话明显和自己所言完全不同。 臣子无法洞悉圣人之心,说出与圣人心思不合的言辞,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 “臣驽钝,长孙舍官所言极是。”窦蚡立刻道。 圣人浅浅一笑,向国相道:“国相,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