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依然躬着身子,但却微微抬头,看了国相一眼,噗通跪倒在地。 国相更是愕然。 管家确实是他的仆人,但大多数的时候,国相对这位近身仆从也给予了一定的礼遇,单独相处的时候,从不让他跪地行礼,这对国相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却给予了一个仆从最大的礼遇。 此刻管家竟然直接跪下,极其反常。 “老奴刚刚在信鸽房等到了杭州的传书。”管家低着头,声音沉重而缓慢“是陈九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