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悲伤的情绪。

就好像是躺在这里的不是他们的领袖，而是一个普通人。不，更准确的说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动容。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正规军，只不过是被洗脑的风家死士。他们生来也就只有一个愿望和念头，那就是为了风家去死。

赵尧微微低下头来，望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庄冲，有些默然。

庄冲直到这个时候，似乎才恢复了一霎的清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