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干净的牢房里弥漫着血腥味,阮廷已经被天牢的差役扶到了床上,旁边有人正手忙脚乱地替他止血。 在过道旁边的铁栏杆下,还有一滩尚未干涸的鲜红血迹。 骆谨言踏入牢房扫了一眼牢房里的所有人,见阮廷还活着方才微微松了口气。 “情况如何?” 正在包扎伤口的人连忙回道:“阮相伤得很重,而且……凶器上有毒,我们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阮廷这样的犯人,自然不能就让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