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年轻人,那年轻人道:“在下没什么不能告人的,只怕污了姑娘的耳朵。” 闻言柳若秋又重新坐了回去,她确实有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样一个年轻人被人追杀得如此狼狈,甚至宁愿赌上自己的前程也要告御状。要知道扰乱殿试是死罪,就算他告赢了也是免不了责罚的,说不定就前途尽毁了。 既然当事人不介意,她自然也就不必回避了。 那年轻人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明显染着血迹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