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地待上个几天,应该就能恢复。只是可惜你这体质,注定我没办法将你拐到我们[南十字船队]了。” “多谢大姐头抬爱了…我…”我再次给自己拍了两个治疗术,这才终于将不适感彻底压下去。 “好了好了,你小子还是少说两句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北斗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迈步走在了最前方。 在离岛码头不远处,一位耷拉着一只脚半坐在货箱上的黄发青年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