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带给了舒伯特巨大的冲击感,他坚信了大半辈子的高贵血脉论。然而我却说出了血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舒伯特肯定连理都懒得理,毕竟在他眼中,那些人都是他所瞧不起的「贱民」。 可是同样的话,从我这个「王」的口中说出来,分量和含义就完全不同了。 舒伯特不敢置信地开口:“王…您,您在说什么?” 我轻轻笑道:“舒伯特先生,请不用对我这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