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两清了!” 她越讲,情绪越激动,脸涨得通红,眼框里泪水在打转,胸脯上下起伏。 我问道“女人哪儿多了?” 陆岑音回道“怎么不多?!又是姐姐,又是妹妹,酒店、出租屋我亲眼见到好几次……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这不关我的事!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陆岑音被我带偏了节奏,有些慌不择言。 正常情况之下,她确实不应该跟我讲这些,应当质问我为什么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