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拉卡车的车门,整个人侧让,靠着车门堪堪悬空在外面。 “咔嚓”一声巨响。 玻璃四裂。 若天女散花。 黑棺材一半已经穿过了挡风玻璃,死死插在了车头上,整具棺材还在不断地颤动。 卡车已经熄火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在卡车要冲过去狠撞他们之时,这位指挥者竟然能够如此沉着,以一种搏杀之姿,通过穿棺入车,来迫使卡车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