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古玩局,连父母的仇也未报,折腾的价值又在哪里呢? 由于心不在焉。 后面三盘棋局我一直输,而且身体还觉得疲乏,便说不再下了,要去休息一下。 回到房间。 陆岑音正在写字。 她这个习惯挺好的,无论在宾馆还是在其他地方,只要有空闲都会练一会儿字,没有毛笔就练硬笔。 我斜躺在床上,没有吭声。 陆岑音停下手中动作,转头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