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隐语调和缓,仿佛轻描淡写,可谢央听后庆幸之外,仍旧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向笃信科学世界观的他,又如何会相信这世上真有无法解释的东西存在呢。 “这段时间跟她在一块,可我实在也没看出她有哪里不对劲,和异常之处。” 谢央回忆着并道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己是有感觉的,不过没有在意。”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谢央的沉思。 “石嘉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