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书早就习惯了米岩偶尔的阴阳怪气,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不会计较,只回忆起自己被捅刀一阵眩晕袭来人事不省之前和覃湘发生过的不愉快,覃湘嘲讽不屑对他嗤之以鼻毫不留情朝他挥刀攻击的眼神,心口就像被挨了一记闷拳般的堵心和愤怒。 一向自诩掌控一切,自命不凡的他险些栽在一个不值一提,对他而言视同玩物一样的女人手中,他就感到无法言喻的愤怒,可他一直信奉的自持和教养让他压抑着不好当场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