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摸了摸鼻尖，“我小时候，有点自恋。”

宋栩微笑着看他。

秦牧又想起来什么，他出声问宋栩，“栩栩，你以前的学习……”

宋栩已经很自然的打开了第三张纸，同时很平淡的开口，“都是第一。”

秦牧看着她。

宋栩又重复一遍，“我参加的每一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

除了她在有段时间没有去学校，其他的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

最后高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