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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不能呢？”

容泽将药丸吞了下去，少年的眉梢上带着血，眼尾的红晕显得格外的虚弱易碎。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还带着些许满足，

“死之前能够见你一面，那也值了。”

上一次垂死之时，他脑子里都是绝望，只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这世上，也没有几个在意他的人。

而他所在意的那些，父皇也会找好下一个接班人，让天下万民，安然无恙，让中原大陆，再无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