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头搁在膝盖上,眼神中透着淡淡的追忆。 “其实我们没有相处多久,他的伤势太重得转院,他临走前问我,可不可以嫁给他,我说好,我等他到二十五岁。 他问我要什么聘礼,其实他什么都没有,我看他有个断臂的手办娃娃,就说要手办…… 你说,我那个时候是不是挺傻的,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他当时满头满脸都是纱布。” “你就不怕他食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