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你也结婚,该可以如实相告了吧!”。 凯凯瘫坐在地上,他不敢再直视梦梦了,他抱着双腿,头搭在双膝上,那是他不愿回忆的记忆,他知道,当年每一次的冷漠疏远,都如同尖锐的刀子,一刀刀捅进心脏,每次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胸口的肉都被撕了下来,他也知道他捅向自己的刀子,也正是捅向梦梦的刀子,一刀双捅,把他和梦梦捅的遍体鳞伤,而那把刀子就是自己爸妈给的,即锋利又尖锐,凯凯清晰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