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时向梦梦瞄了一眼,下铺的一个大汉说“姑娘,这上铺有些低,你上去的时候别磕着头了”,另一个上铺的大汉说“哥们,把脚都给藏起来吧,别把人姑娘给熏到了”。 坐了那么多年的车,梦梦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环境,如果说站位和硬卧选哪一个,她会毫无思索的选择站票,站票毕竟只是累身,而硬卧考验的却是身心,她从包里取出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盖住了半个脸,为了就是希望能够过滤一下空气。 她闭上眼睛,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