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两个小娘子房间的灯已经熄灭,院子里格外安静,鸣虫和青蛙的演奏此起彼伏。 陈庆坐在小桌前,默默地摩挲着一块玉牌,玉牌因为长期贴肉而戴变得很油润。 他曾经如此珍视这块玉牌,难道它终将与自己无缘? 陈庆低低叹息一声,将玉牌挂回脖子,放进了衣襟内。 他抬头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这一刻,他心中竟感到无比的孤独。 次日下午,陈庆来到了张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