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钱。” 门内一片‘噗嗤!’捂嘴笑声,这位陈都统还去砍柴卖钱呢! 徐夫人又问道:“家中兄弟几多?姑婆相性如何?” 这个问题本身没有问题,但对陈庆很特殊,有点不太合适这时候询问。 陈庆想了半天才吟一首诗道:“曾有母亲缝衣襟,曾和父兄垄上行,自从北方虎狼至,一人孤坐到天明!” 这首诗着实有点伤感,众人纷纷向徐夫人投去不满的目光,大家明明都知陈庆只有孤身